Finn
入山不必太深
 

《一物降一物(废话)》

这两天又开始馋冬阴功汤了。也是因为这个契机才让我意识到,这个节骨眼儿上嗓子倒仓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——它叫我(与舌尖儿上的滋味)求不得还爱别离。这种挫败感是吃个冬阴功味儿的方便面都不能得到安慰的。

想通了这一层,昨晚下了班就老实的去看病开药了。

常规来说我还算个轻伤不下火线的人,这一点蔺总随了我。抗拒吃药是真的——所谓“别让我吃药我吃了药就不萌了”。以及对生病这回事儿也有着谜の热情——主要我小时候不太生病,最重一次还得追溯到中考前一个礼拜,得了场肺炎输液四五天挨了两手背的小针眼儿。工作以后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去年团建烧烤没熟透,囫囵吞咽下肚接着又爬了四个多小时山,回来就上吐下泻宛若废人因此拿了药回来挨家躺了两天。

人吧,对自己不熟悉的事物总有意外胆大的好奇心,就好像即使恐高,遇上悬崖也还是会忍不住想上前探一探那万丈深渊的气势。生病之于我就是这么神奇的一道悬崖。当然,不得不说最近小半年这道悬崖出现的频率有点儿高……我这感人的抵抗力啊。

昨天去见的大夫也算是脸熟了,作为一个脸盲晚期患者,能在沟通少的情况下还记住长相实在是很不容易的。

大夫看我的时候面无表情,我老老实实抱着电脑包坐好,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,倒豆子似的把这三天以来的病征描述了一下,甚至在大夫没有说话前就先“啊——”的展示了一下灼热感十足的扁桃体。

大夫打着手电看了看,沉稳道:“感冒了。”

我忙不迭的点头。可是说呢,可不就是感冒,教科书式的感冒啊多标准。

“上呼吸道感染。”大夫又说。

我用鼻子“嗯”了一声,补充道:“主要就是嗓子疼。”

“拿点儿药吧。”大夫结束了短暂的治疗,唉,病太小了没发挥余地。


后来我看了看两盒新入手的药,嗯,都是这小半年来的新面孔。

也是巧了,总是碰上这位大夫,总是来开由感冒这个“热门IP”延展出来的“周边”药……像什么治嗓子的流鼻涕的治咳嗽的还有退烧消炎blah blah。代入一想,如果我是大夫,我可能觉得,这小姑娘可能有感冒药收集爱好——毕竟回回不重样啊。


再后来就是到家吃饭再吃药,把自己洗洗涮涮摊平到被窝中,回想这次生病的大方面和小细节。痛定思痛,抵抗力是一定要加强的,日常喝水也得时刻谨记,能多运动还是要多动动。

吃了药以后,就仿佛拿到了女神亲口答应的约会答复,心满意足地睡了。

冬阴功汤,真想快点儿见到你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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