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inn
入山不必太深
 

《你不感冒谁感冒》

接 昨天
非常恶俗/十分傻白/废话且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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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没按梅长苏“嘴硬”的内容发展。
鉴于蔺晨现在病的摇摇晃晃食欲不振,大棒骨和红烧小排最终还是被打回了冷宫,冻着。而饭桌上陆续端上来的,是熬得糯糯的二米粥以及凉拌莴笋丝。别说油星儿了,梅长苏连香油都没往凉拌菜里加,尽管酱油不算油,也才倒了一点点。
蔺晨吃得味如嚼蜡。

“得了吧,现在让你吃肘子你也跟嚼蜡一个感觉,”梅长苏并不认同他的抱怨,“你再喝一碗。”
“饱了……”蔺晨愁眉苦脸地捂着胃,就这二米粥加青菜的组合,不出半小时他就得饿一脑门儿小星星。
梅长苏站在他身边,握着勺儿端着锅,一脸居高临下的压迫感:“喝不喝?”
蔺晨痛快地点点头:“喝!”
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
识食物者为俊杰啊!


下了饭桌蔺晨就被梅长苏押回卧室了,身上的家居服都不让换,直接赶上床再盖毛毯,并且下巴磕儿以下都不能露在外面,美其名曰:发发汗。
蔺晨又开始愁眉苦脸了。

“亲,我就感个冒……真不是什么大事儿……”
梅长苏斜了他一眼:“我怎么没感冒?你儿子怎么没感冒?怎么咱家就你感冒了?”

蔺晨被这灵魂三连问镇住了,一时半会儿没找到有力的反驳,只好蔫蔫儿的把脖子往毛茸茸的毛毯里面一缩,努力憋汗。
梅长苏则靠在床头看书“监工”,认真的架势跟照顾五岁的小飞流一模一样——可能还要更上心一些,毕竟床上躺着的这位熊汉子只有三岁啊。

胃里空落落的感觉被米粥填满,渐渐的,那股从身体深处蔓延开的暖意在大大小小的关节处也走了一遭。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的药效发作,蔺晨开始有了困意。可惜鼻塞也蹬鼻子上脸的严重起来,他不得不用力抽鼻子吸气,才能艰难的获取正常呼吸——不想张着嘴喘气儿是因为看起来实在太傻了。
这样“安静”的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,久到蔺晨以为自己已经在梦里了,结果突兀的被一阵笑声拉回了现实。

他迷茫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梅长苏笑得更欢了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没、没事儿……你快别说话了……”

“别说话”的蔺晨只好用鼻子发出一声“嗯?”来表示好奇。梅长苏做了几个深呼吸,总算把情绪平复了一些。

“哎呀,”他又笑了笑,“就是听你抽鼻子跟哭一样,好像我把你干趴下了似的……”
蔺晨先是一愣,接着猛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信息量,于是配合的哑着嗓子说:“那我肯定是爽哭的。”

梅长苏笑而不语,蔺晨也安静的直视他——如果仔细分辨的话,其实也不难看出他眼睛里盛满的,快要溢出来的爱意。

“嗳,你说等哪天咱俩都老了会不会就是现在这样?”

蔺晨嗓子疼得难受,说话时都是气音,还真有点儿“老了”的意思。
说者无心,听者心里百感交集。

“嗯……”梅长苏点点头,“估计是吧,反正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咱们家。”
“真要到了那会儿的话,你觉得咱俩谁是先躺下的那一个啊?”蔺晨又问,可没等梅长苏瞪他,自己就抢着回答了问题,“按身体素质,我应该是后走的那一个。但我舍不得你,我肯定没法过那种没有你的日子,所以还是我先走吧。”
梅长苏冷着脸瞪蔺晨,连语气都冷了好多:“看在你是病号的份儿上就不跟你计较这些胡言乱语的事儿了,现在闭嘴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,再瞎说干哭你信不信?”

蔺晨见他真生气了,不敢再拿话戳他心,拼命地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——虽然他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……甚至……
甚至还有那么点儿急切的期待,期待着“老了”的那一天快点儿到来。
只有老了才能证明所有痛苦的、艰难的、不开心的日子都过去了,老了也是两个人一起变老,变老了两个人都还在一起。

“我……唔!”蔺晨才发出一个字音,梅长苏的手就立即盖在他嘴上。
“我刚说的你没听见是不?”梅长苏缓缓压低了身体,凑近贴在他耳边说,“再瞎说八道就干哭你。”

蔺晨用鼻音回了一声“嗯”,顺便用舌尖儿在梅长苏手心舔了舔,一脸挑衅地看着他。梅长苏忍了一晚上的耐心终于在此刻一起爆发了,他挪开手,对准蔺晨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。
在那之前还留下了一句气急败坏的话——

“你就浪吧,你不感冒谁感冒?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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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来想照着我的情况再嘚啵个二四六八十,结果今天就变成了冷静的感冒——乍看上去没啥事儿,内里“噗嗤噗嗤”的喷小火星儿。
代言饮水机的一天,和饮水机天长地久,不醉不休。
估计周末前就能好透了……
这感冒多懂事儿呀。前不占小长假,后不占周末的,里外里这周就上三天班儿。
三天呼哧呼哧用鳃呼吸( ー̀εー́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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